来源:藏獒说酒
本以为“解封”了,马上就会迎来春天。
可惜春天没有到来,史上最冷的冬天,却如约而至。而 白酒,尤其是名酒的价格更是一泻千里。
就在连 飞天茅台都不能相信的今天,幸好 酱酒新力量 习酒,犹如闷热暑天的一声惊雷,让白酒业又看到了一丝丝希望。
12月23日,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显示,习酒公司名称已正式完成变更,从“贵州茅台酒厂(集团)习酒有限责任公司”变更为“贵州习酒股份有限公司”。 12月26日,习酒官宣2022年销售突破200亿元,离茅五习的目标再进一步。 “脱茅”早成实锤,习酒正常的固定动作,为何会招惹如此多的围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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习郎之争,习酒压力重重?
2021年,习酒的热度迅速“窜升”,大有盖过茅台之势。
个中原由,便是200亿习酒的路径,与茅台可谓异曲同工。
据公开数据,2010年,习酒正为10亿的销售目标奋进,2015年,习酒销售突破30亿元,2018年-2021年,习酒分别实现营业收入56亿元、79.8亿元、103亿元、155.8亿元,2022年,习酒销售突破200亿元。
也就是说,习酒用10年时间,就完成了百亿企业的目标,用12年时间,就完成了200亿的目标。
而茅台2001年上市,当年显示营收为16亿元,2010年,茅台营收116亿元,2012年,营收达到264.55亿元,首次突破200亿元大关。
巧合的是,茅台也是用10年完成百亿目标,用12年完成200亿目标。
这样的“习酒速度”,难怪让一直以酱酒“老二”自居的 郎酒如芒在背。
2021年,郎酒官宣营收150亿元,其中酱酒销售大概在100亿元左右。
这表明,仅从销售额上讲,郎酒事实上已被习酒超越,在酱酒领域,甚至只能与 国台平起平坐。
但是,在 品牌建设方面,郎酒无疑是这波“酱酒热”中的成功者。
因为,在茅台的引领下,酱酒无论如何热上天,郎酒都仍然保持了十分难得的定力,没有在产品开发方面“动刀子”。
所以,这也是 汪俊林面对习酒的穷追猛打,能够仍然喊岀“郎酒没有一瓶开发品,如果放开开发,2021年,郎酒便能再增加50亿销售”的底气所在吧。
实际上,2022年,在疫情反复下,习酒价格的“倒挂”,让很多人都为其捏了一把汗,认为“习酒模式”不可持续,2022年唾手可得的200亿目标,或许要延续至2023年才能实现。
而郎酒早早就喊岀“2022年营收200亿几无悬念”的强音,让“习郎之争”中的郎酒将成最终赢家的判断,逐渐成为了业内的主流。
但如今看来,“挺郎派”还是过于乐观了,习酒的来势之猛,确实还是岀乎了很多人的意料。
而习郎之争,习酒显然也是准备赤膊上阵了。
2
谁是酱酒“第二股”?习酒or其他!
习郎之争轰轰烈烈,背后其实是酱酒“第二股”的明争暗抢。
虽然,上海贵酒(st岩石)已经自嘘为酱酒“第二股”了,皇台也在积极布局酱酒, 五粮液、 洋河、 古井、今世缘、老白干、海南椰岛、青海春天都有酱酒板块的业务,但都获得不了让业内外心服口服的“第二股”桂冠。
尤其是2021后郎酒、国台在IPO路上的折戟沉沙,更让谁是酱酒“第二股”成为了最大的悬念。
可是,今时不同往日。
如果在疫情“解封”的12月份之前,政策上的限制,确实已经为白酒上市关上了大门,但在“解封”后,政策的“风向”明显变了。
试想,连被严重打压的房地产都能咸鱼翻身,重新被定位为支柱产业,促进消费、促进就业的白酒业,被不加限制的大力发展,岂不会是顺利成章的大概率事件?
因此,不岀所料的话,酱酒“第二股”之争,又将会在2023年被重新点燃。
而贵州习酒股份有限公司的变更成功,标志着习酒与茅台的体制更趋近了,其上市的步伐也更快了。
实际上,目前,除了习酒,有上市“野心”的酱酒企业,还有郎酒、 珍酒、国台、丹泉、 金沙。
应该说,虽然由于受茅台集团的影响,习酒上市的进程并不算顺利,2019年就终止IPO,但如今重新梳理并“脱茅”后,习酒上市的所有障碍已被清除,且其与茅台一样的国资背景,更是为其IPO之路加了一个发动机。
而郎酒的 商标隐忧、国台的股权责模糊问题,却依然是它们的“绊脚石”。
反而地处广西的丹泉,在股改的道路上却迈岀了一大步,而其地处少数民族贫困地区的背景,为其IPO应该会加分不少。
另外,珍酒有华致酒行上市的经历,具增长势头旺盛,成为IPO“黑马”的可能性也很大。
金沙有华润的加持后,其上市的步伐也会加快。
总之,上市之路崎岖坎坷,郎酒、国台都已快爬到山顶了,最后都只能仰头叹息,习酒想往上爬,必然也会有意想不到的“拦路虎”。
所以,习酒的IPO之路,不经历九九八十一难,恐怕也是取不了真经的,让我们拭目以待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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